青的pua。
其余的酸腐书生可能会为了她突如其来的告示选择以死明志,可田致远这个胆小鬼绝对不会。
退一万步来讲,“柳公子的话,本宫不认同。本宫的令是帮助万千女子可以选择自己的如意郎君,许父看不上田伴读,而本宫的命令可以让田致远和许鸢有情人成眷属,他们二人若有真情,岂不是更应该赞同本宫的告示,何来以死明志一说。”
“城隍庙柱子上的诗是否是田致远所写还未可知,本宫又岂会是杀人凶手。”
此刻,庙内有风吹过,沁人得很。
柳延青还是打开折扇,尴尬地摇晃两下。
太子还是个伶牙俐齿的。
“就算不是殿下的逼死我的伴读,可殿下觉得殿下发布这样忤逆纲常的命令就是合理的吗?”柳延青咬住这点不放。
“那倒是请柳公子说一说,本宫的告示哪里不合理呢?”陆听晚继续反问。
“眼前便是最不合理的。”柳延青的折扇指向哭的梨花带雨的许鸢。
“他们二人无媒苟合,未婚先孕,殿下觉得是合理的吗?”
陆听晚也是没想到许鸢这个恋爱脑居然和田致远有了孩子。
“哪里不合理呢?”陆听晚不知不觉走进柳延青给她画的圈套,“这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能和自己所爱之人生下孩子应该也是幸福的吧。”
“错!”柳延青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
“他们这是对这个孩子不负责任。许二娘子自己选的人抛下他们母子一走了之,男人不在了,你让他们母子怎么活,这孩子以后又有什么前途可言。”
“女子大多见识浅薄,容易被男子三言两语的蜜语欺骗。太子殿下,现在的许鸢甚至比那些舞坊中终身不能嫁、不能有孩子的人更为可怜不是吗?”
柳延青的话有几分在理。
陆听晚一时语塞。
这世间的事确实不是非黑即白,女子有自由的权利本无错,可陆听晚现在有些怀疑自己在这样一个时代的背景下冒进提出如此现代的想法究竟是对是错了。
“太子殿下又如何作答呢?”柳延青步步紧逼。
庙门外,徐姝和沈青崖一前一后赶到现场,而县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