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捕手就要上前将田致远按在一旁的刑凳上。
“冤枉!”
“我是冤枉的啊!”
田致远的腿都吓哆嗦了,可这嘴上还是嚷嚷着冤枉。
好像谁喊出来就谁有理一样。
两名捕手用刑杖将田致远死死按在刑凳上,李大牛在他的身后拿起刑杖重重打在田致远的臀部和大腿相连的部位。
县衙外的百姓越聚越多。
桑榆县多久没有这么稀罕的事情了。
他们这里地处南北交界,当地的官员最快时几月一换都是常有的事,因此官员大多对当地小打小闹的事情都不作为。
对百姓来讲,当地的富绅都要比县衙的官员更有威慑力,衙门杖刑百姓的事情已经好久的不见过了。
李大牛一杖下去,田致远就是一声凄厉的哀嚎。
许鸢心疼地将指甲嵌入掌心的肉中,田致远的叫声支离破碎,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支离破碎。
“杖下留人!”
眼看田致远额头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要被打到虚脱,一道似碎竹扣冰的声音不急不躁地传入公堂内。
靠北!
这公堂真的快成菜市场了。
陆听晚烦躁的要死。好在同一时刻,她身后的沈青崖轻轻握住她握着惊堂木的手。
“云麓书院柳延青见过殿下,见过各位大人。”柳延青一身书生打扮,头发半扎,发丝在风中扬起。
他从身后书童的手中接过一方锦盒,将锦盒交给一旁的捕手,让捕手将他手中的锦盒呈给陆听晚。
“殿下,伴读田致远,我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