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面还敢对许鸢“动手动脚”,怒火中烧,一脚踢在田致远的肚子上。
陆听晚的头都要炸了!
这里究竟是谁的主场啊!
一个两个胡闹,将这里当做可以随意闹事的菜市场不成!
惊堂木响,许父这才将目光转移到桑榆县的“青天大老爷”身上。
沈青崖同样看不下去,他既然决定要帮陆听晚,那第一件事就帮她这个早已失民心立立威。
沈青崖轻咳,给一旁的班头李大牛一个眼神暗示。
李大牛会意,他走到许父身后,一脚踢在许父的膝盖处。许父重心不稳,人直接跪在许鸢的身侧。
“大胆刁民,扰乱公堂,见到太子还不下跪。”
许父一愣。
眼前人是太子,未来的皇帝。
许父家贫但是为人一直有他的骨气,就是为了许家子将来有一天能够靠读书脱离寒门,登阁拜相。
家中的银钱也都拿来供养儿子读书了。
不然,他也不想将两个女儿嫁给同一个男人。说起来还要怪他们家大娘子的肚子不争气,不然老二嫁给别人还能给儿子换些银钱买些好的纸墨笔砚。
现在好了,直接把败坏家里门风的事情闹到太子的耳里,这不就是堵了他们家儿子以后的所有仕途了。
思及此,许父郑重跪在地上,直接给陆听晚磕了三个响头,“草民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殿下,这件事说到底是草民的家事,草民一定能处理好,定会好好教教训家门不幸的孽女,还请太子殿下允许草民亲自处理,定会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看到转变态度过快的许父,陆听晚的脑子还没有跟上他的节奏。
她还留有现代人不专断的特点,下意识开口询问,“那,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听到陆听晚询问许父,许鸢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爹!“许鸢突然挣开田致远的搀扶,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女儿与致远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已经在城外道观道长的见证下缔结青丝。你就答应我和致远哥哥之间的事情吧。“
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那里面揣着她与田致远被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