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心里难受,李大牛带着那些人走进来的时候,她就是想不管不顾地放纵一次。
陆听晚仰起头,享受沈青崖帮她擦拭溅落的酒渍。
青蘅虽然帮陆听晚带了酒,安排了小倌儿服侍左右,可一想到太子待她和家人一般,这心里面还是放心不下,将这件事告知了徐姝。
徐姝听闻后,立刻赶回县衙。
此刻,她站在陆听晚的卧房外,看着沈青崖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帮助陆听晚擦拭陆听晚唇角的水渍。
徐姝立在原地。
她默默帮陆听晚关上卧房的门。看到她安全她就放心了,而至于有些其他的事情还是要靠陆听晚自己来处理。
“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啊!我都被贬到桑榆县了,可他们的手还是能够伸到这里。”
“这些擅长魅惑手段的男倌被送到我身边,既能让我对女人失去兴趣,生不出皇孙,同时也能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最坏甚至还可能安插了刺客,以小博大,直接要了我的命。”
陆听晚发了疯一般的找她的酒壶。
她醉了,她也清醒着。
“别喝了。喝多伤身,事情又没有坏到不能处理的境地。”沈青崖揽住陆听晚的肩,稳定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形。
“呜呜呜!”陆听晚自从见过那个神秘大叔后一直紧绷着的弦断了,她像是没了骨头,将整个身子的重力都压在沈青崖的身上。
沈青崖一僵。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在他面前放下所有戒备,溃不成军的陆听晚。
他的心缩在一起,忘记所有安慰的话。他的手不自觉抚摸着陆听晚的背,一下接一下轻轻拍着。
“沈青崖,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之前做人太差劲了,我又蠢又孤立无援。”陆听晚拉着沈青崖的手,踉踉跄跄带着男人走到她的床榻边上。
她的重心不稳,脚步虚晃。
沈青崖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听晚的举动,人就被陆听晚压在了床上。
身上的人很轻,很柔软,带着熟悉的馨香。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沈青崖也不反抗,任由陆听晚像个小猫一样在他的身上打滚。
陆听晚也不管她身下的肉垫,她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