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关键时刻出现。
县衙里又有案件了。
好在徐姝的卧室内有新给陆听晚做好的衣裳,李大牛隔着个屏风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陆听晚换好衣服,升堂,见诉状。
陆听晚的屁股刚刚沾到椅子上,一道目光如芒在背。
陆听晚转头看向同样做好记录准备的沈青崖,总觉得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他的目光太过刺眼,让她不敢直视。
惊堂木响,陆听晚恢复状态。
“堂下何人?要状告何事?”
堂下跪着个年轻的男人,他抬起头,缓缓开口,“草民郭元是县里铁匠铺的学徒,我要状告许家一家,让他们赔给我当初给他们的五两聘礼银钱以及其他的礼品。”
“为何要让许家退给你聘礼钱?是许家没有按照约定与你结亲吗?”陆听晚咂咂嘴,又是个离婚案。
看来古人的感情问题也有很多。
“不是。”郭元摇头。
“我与那许家的长女是四年前成婚的,婚后四年她的肚子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我娘也给她吃了很多的偏方都没有用,我舍下几钱银子带着她去看了县里有名的郎中,那郎中说许家大娘天生体寒不易受孕,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郭元的情绪突然激动,“大人,我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独苗啊。我们家的香火可都全指着我一个人来续啊,我不能没有孩子的。”
“所以,你想和许家大娘和离,让许家把之前你下聘的礼金返还?”陆听晚的眼里已经开始有火气了。
这不是明显既要又要,白嫖一个女人的青春嘛!
又是个无耻之徒!
“其实,不退礼金也可以,他们许家能够满足我另一个要求也行。”郭元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挠着头,呵呵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