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相似的尸体冒名顶替,那定是做了万全的打算。”沈青崖冷静分析,“我多次探查窑厂,察觉窑厂内部存有暗道,太子可能在暗道中亦或者被他们转移到别处,眼下切不可打草惊蛇还需徐徐图之。”
沈青崖转头看向肖箬,“阿箬,你在窑厂中生活了那么久,想来对窑厂内部的暗道应该很熟悉,能不能帮我们画一副暗道的地图。”
肖箬面露难色。
她被困窑厂已经数年,确实将窑厂内部暗道的结构摸索熟悉,可她不愿意为了高云珩画出暗道的地图。
肖箬转身看向萧临,她手指翻飞。
萧临尴尬地看向沈青崖,“将军,阿箬不愿意画地图。元帅和他们高家仇深似海,阿箬不愿救仇敌之子。”
沈青崖揽过肖箬的臂膀,“阿箬,你听我说。元帅真正的死因尚未查清,而且这些事情一码归一码。我答应你,元帅的仇我一定会报。可这次你能从窑厂内逃出也全凭太子牵制胡杰为你我争取时间,这个人情是要还的。”
肖箬一愣。
肖箬被肖元帅教育的很好,是个爱憎分明讲道理的孩子。
她从窑厂内逃出生天后,太子妃徐姝对她照顾有加,且沈青崖所说无错,也多亏高云珩为她争取时间,她才能跟随沈青崖逃跑。
肖箬思考半盏茶的时间,最终点头同意画下窑厂内部暗道结构地图。
徐姝和沈青崖商议,既然是偷偷救人,人手宜精不宜多。徐姝和沈青崖兵分两路,从心湖侧的暗道出口进入暗道找寻陆听晚的下落。
沈青崖半刻钟都不愿等,当即和徐姝出发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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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内,陆听晚身上的伤口还是隐约作痛。
这周围似乎还有老鼠叫声,陆听晚的神经突然遭受折磨。
她不善用毛笔画出来的东西七扭八歪,当胡杰再次进入暗室检查陆听晚的成品时,脸黑的都快要融入进暗室一般。
“太子殿下,眼下没有人能够救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再不好好画,怕是太子殿下还想尝尝我这暗室里面更厉害的刑具。”
胡杰身后的黑衣人这次不再像npc一般沉默,而是主动献计,“总管,不如就让太子殿下尝尝这鲨鱼夹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