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爷,我这就处理。”家奴近乎是驱赶着将两人再次带离书房。
陆听晚一路上不断当着徐姝的面咒骂郑观山。
死狗官!
什么眼光!
她们家徐姝姐姐那是气质型美女!土老帽!不懂得欣赏!
郑观山将县衙修得很气派,县衙中服侍郑观山的人也有很多,她们前脚从书房走出来,后脚就已经有下人给陆听晚准备好郑观山喜欢的服饰。
徐姝被拦着不让进入书房,她已经做好大闹灵鹿县县衙的准备了。她怎么能让陆听晚一个没有丝毫武力的丫头去犯险。
陆听晚拦住徐姝的动作。
她已经在故事中成长了不少,而有些剧情注定只能让她一个人走,那是她自己的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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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内,沈青崖和乙都各施本事,区区生锈的普通镣铐根本困不住他们二人。
瓷罐碰撞,叮当作响。
“兄弟,俺过来陪你执勤来了。”酒罐子放在牢房内包了浆的桌面上,粗糙的大汉声音响起。
“还是你够义气。”值班的官差拍了拍大汉官差的肩膀,打开酒罐子上面的密封布条,低头嗅了嗅酒气。
“这酒果真是香啊!”
“那定然的,咱们姑爷请的酒肯定是好的。”
“唉!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好巧不巧轮到今日当值,你说我要是也能去姑爷的席面上吃酒吃肉该有多好。”
乙手腕轻抖,生锈的锁链应声而落。他侧耳听着廊道尽头传来的划拳声,冲沈青崖比划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可妄动。”沈青崖摆手,这些官差就算是不作为混日子,可罪不至死,顺着砖缝洒向酒坛方向。
那两个官差也是不经心的,他们全然不顾大牢内的情况,一个塞一个醉酒。
当最后一只酒碗哐当落地时,乙已如猎豹般窜出牢门,他现在也顾不得水源的调查,他有一件急需要求证的事情。
沈青崖正要跟上,忽闻转角传来踉跄脚步声。
他闪身躲进梁柱阴影处,正巧撞见个满脸通红的胖厨子端着雕花漆盘,嘴里嘟嘟囔囔:“姑爷体恤你们两个看守牢房辛苦,小厨房做的冰镇杨梅汤也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