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奇怪。
“不对,这个荷包上的花纹是舞坊的绣娘绣的。”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怪不得田致远会与舞坊内的小厮如此熟络,他定是经常到舞坊这种地方去的。
可桑榆县内舞坊的消费也不低,田致远身上的这些散碎银两究竟是哪里来的?!
也许破开这个谜,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舞坊的绣娘绣的?!”陆听晚心里一揪。
比起现在纠结案件的线索,陆听晚最先在意的是沈青崖怎么看一眼就知道这个荷包上面的花纹是舞坊的绣娘绣的,这老小子看来平日里没少到舞坊里面去消遣啊!
“我们沈大人还真是风流儿郎呢!仅仅一眼就看出荷包是舞坊的绣娘的作品,还真是个到处留情的种,小心你们家阿箬回去揍你啊!”
陆听晚的语气酸溜溜的,沈青崖听着不舒服极了。
阿琅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庙宇小童都嗅到话语里一丝不一样的气味,他回头盯着两人,感觉两人氛围微妙,有不一样的火花。
沈青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能当着阿琅的面承认他去舞坊什么都没做,仅仅是和羽落去调查肖元帅的案子吧。
解释不清的时候还很可能越解释越乱。
沈青崖选择解释能解释清的,“我和阿箬之间什么都没有。”
陆听晚白了沈青崖一眼。
男人都狗!
城隍庙这两日还是不能如常接客,田致远的尸体已经让李大牛和仵作带回县衙的停尸房。
沈青崖决定亲自带着陆听晚到舞坊去逛一逛,找些线索。
带着那个该死的荷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