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崖最近有点奇怪。
陆听晚说不上来，她总觉得，他看向她的目光里面有话要说。
徐姝还算靠谱，真的给她带来一个愿意脱掉鞋袜在众人面前表演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余秋霜案子中的刘美凤。
刘美凤人长得美，年幼时也没有束过脚，算得上一个合适的人选。
陆听晚看刘美凤的状态还不错，她的衣服不再如之前的紧身露出纤细的腰肢，反而多了几分质朴。
“殿下，我听说你在找舞女。我可以不可以……”刘美凤捏着她的衣角，人不再似以前一般张扬，显得有些腼腆。
“当然，欢迎啊。”
陆听晚扶起半弯着腰给她行礼的刘美凤。
“那个窑厂荒废后，胡杰和梁山都不在了，你的日子过得还可以吧。”话说刘美凤是有错，可罪不至死。
人有错能改就是好的。
“嗯，”刘美凤点头，“秋霜是个好人，她知道那两个男人死了之后我的生活过得艰难，她将我带到她的店里和她一起忙活店里的生意。”
怪不得，陆听晚在刘美凤的身上嗅到了豆香。
“秋霜现在已经准备开始开分店了，秋霜说她要听太子和太子妃的话，尽可能用她的力量帮助更多的姐妹。以前我只想着靠男人，现在也是体会到靠自己的双手挣钱的滋味，真的不一样，靠自己真的很有成就感和安全感。”
刘美凤的自信从内到外。
陆听晚看到刘美凤的改变，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她靠她的努力，让书中世界的女孩子有了更认同自己的活法。
“真好。”陆听晚打开她的抽屉，从里面挑出一个金丝镶嵌的蝴蝶簪子。
她站起身，将这扇动翅膀的蝴蝶簪子别在刘美凤的发间。
“好看。”陆听晚点头认同。
“就算现在不靠出卖色相让男人给钱来养活，我们女人也应该美美的，不用刻意打扮的那么朴素。你穿得美不是错，那是你自己的风格，女人就应该像你一样穿得好看些，赏心悦目的，不过不是为了男人，而是为了自己。”
刘美凤抚摸头顶的簪子，重重点头。
刘美凤走后，陆听晚看着徐姝放在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