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更多的女子也能够读书识理,让程笙身上的悲剧不会发生在更多的人身上。”陆听晚眸中带光。
谷萤神情一动,“殿下是要怎样做?”
“谷小姐,你自幼饱览群书,本宫认为你的才情并不输给男子,本宫想请你来做女子私塾的先生,你看如何?”
谷萤是心动的。
她和程笙的遗憾又何尝不是被她们的女子身份限制。如果女子私塾内能够走出更多勇敢的“程笙”,想必那也是泉下的程笙想要看到的画面。
但谷萤还是有一丝纠结,“殿下,我真的可以吗?”
陆听晚鼓励谷萤。
桑榆县内要变天了。
“你放心,这次办私塾的钱全部都由县衙来出,你只负责教书就可以。”陆听晚给谷萤吃了颗定心丸。
“办私塾可不比开豆腐坊容易,需要的银钱也是很多的,殿下,你确定桑榆县的县衙能够拿出这么多银钱吗?”沈青崖适时泼了冷水。
“啊?”陆听晚倒还真的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那个谷家因为买卖冥蓟不是已经被抄家了嘛,茶园那么富庶,充公的银两肯定足够开一间私塾吧。”
陆听晚可是看见大箱大箱的雪花银从茶园库房搬进了县衙。
当然,一并从茶园带回来的还有谷亦扬交代的证据线索。线索同样是账本,茶园内的账本数额远远大于窑厂。
可账目的款项记录却并不明晰。很多东西都是用暗语或者代号记录在册,他们还没法破解。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窑厂与茶园背后的幕后boss一定是同一个人。
账目的边角处还是有明显的囚牛纹饰。
想来找到用囚牛纹饰的组织,背后的黑手也将现行。
沈青崖已经暗中让他的下属羽落去寻找囚牛纹饰的线索。以羽落的能力,想来会有所收获。
“那些又不是给桑榆县县衙用的,那些银两早就和之前在窑厂查抄出来的脏银一并都给送到京城了。桑榆县县衙是没有银钱支持你办私塾的。”沈青崖将银两的去向解释清楚。
“额……”陆听晚挠头,有点尴尬。
尴尬的她觉得刚刚能够走路的腿,伤口处还是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