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仿佛看不见尽头,阳台的门没有关严,晚风吹起那层薄薄的纬纱。
但却没人在意。
夜色渐浓,凉风也带不走室内滚烫的气息。
因为她答应过可以折腾很久,他就真的折腾她很久,一直到快要天亮,她的泪哭干了,嗓子也喊哑了,他才放过她。
余念庆幸选择在休息日,不然她真的做不到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开庭,去见客户。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中午了,她闭着眼睛,下意识去摸身侧的位置,凉的透透的,纪宴行不在床上。余念缓缓睁开眼,意识慢慢回笼,进入她的脑海。
不知道是在报复她的话,还是他本性就是这么恶劣,他非要她哭着求他才行。全身又酸又软,仿佛骨头被拆卸重组过一般,她抬了下胳膊,疼的龇牙咧嘴的,嘴里嘀嘀咕咕地骂他混蛋。“我怎么得罪你了,一睁眼就骂我”
突然,纪宴行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了起来。
余念吓了一大跳,立刻坐了起来,看到纪宴行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商务精英光风霁月,和昨晚恶劣的模样判若两人。
空气中残余着还未散去的暖昧气息,余念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昨晚的画面如电影镜头般一帧帧从脑海闪过,余念脸颊烧了起来,强绷着正经脸,“你还好意思说”
纪宴行眉梢轻挑,“说重点、哭喊着快点的人不都是你,睡醒后开始翻脸不认人。”
余念被他的厚脸皮气到无语,不都是他逼着她说那些羞耻的话的吗
“你闭嘴!”
纪宴行轻哂了下,没再逗她
“起床吃饭。”
“你不要上班吗”余念看了眼手机,已经十二点了。
纪宴行:“昨晚都是我在出力,你能休息一天,我不能”
余念“:”
出力的人确实是他,她无从反驳。
余念没有和他争辩,抬手摸了摸很扁的肚子,好饿,快要饿死了。
她晚饭一直吃得少,昨晚又被折腾了那么久。
一直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胃里空荡荡的,很饿。
听他说去吃饭,余念看向他,“去外面吃吗”
纪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