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嗯。】
接下来的时间,余念投入到工作中,把要的急的材料先处理完,结束后快六点了,她给纪宴行发短信时,纪宴行的车刚到律所楼下,她快速收拾好包,坐电梯下楼。
也不知怎的,一见到他,她就能想到昨晚的事,有点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更是怕听他说那些荤素不忌的浑话。
结婚前,她以为他会像她想的那样,高冷矜贵的谦谦公子,一接触才知道,全都是滤镜。
在床上说起话来混的要死,跟流氓不相上下。
纪宴行正在看文件,余光瞥见她面色奇怪地看着他,嘴角往上提了提,突地出声:“想什么呢?”
余念猛然回神,“没想什么。”
纪宴行舔了舔唇,语气玩味,“我还以为你在回忆昨晚。”
余念:“我没有!”
纪宴行啧了声:“说说而已,你怎么还急眼了。”
“……”
他是有读心术吗?
怎么能猜出来她在想什么?
余念眼睫乱颤,仍是拒绝承认:“我没有。”
纪宴行视线落在她的耳朵上,漫不经心地笑了下:“你的耳朵又红了。”
余念下意识去摸耳朵,随即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了,顿时怨怼地瞪他一眼,“我要休息了,不要理我。”
说完,她往车门的方向靠了靠,双手交叉地闭目养神,面上端着一副高冷的模样。纪宴行好笑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后将视线放回文件上。
晚睡早起再加忙了一天,余念很快便陷入沉睡。
许是睡前被他调侃一番,余念梦到了昨晚,比昨晚的画面还要更糜艳。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矜贵清冷的仿佛在开股东大会,口中说的不是工作上的专业名词,而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浑话。
可偏偏语气比谁都正经。
他刻意折磨她,动作又慢又磨人。
余念身体猛然一抖。
她醒了。
车窗外漆黑一片,余念心脏砰砰砰直跳,还没从梦中的画面里缓过来。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要死了啊!
“醒了?”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