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
她的语气很像是在幼稚园和同学吵架的小朋友,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回家找家人帮忙,满满的依赖和信任。纪宴行胸口那股刚凝聚的郁气就这么散去,静静地盯着她,毫无防备的,突然站起身,余念猝不及防,下意识用腿夹住他的腰。纪宴行单手拖住她的臀,避免她因为重力掉下去。
这一切来得太快,余念快要疯了。
这个姿热太差耻了。
比坐在他大腿上还要羞耻。
担心松手就会摔在地上,余念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腿夹紧,像只树袋能似的挂在他身上。“你,你干嘛”
黯淡光线下,纪宴行低眸看着怀中的女人,她眸底的慌乱和羞涩无所遁形。
他从喉间低低溢出笑:“想喝红酒,去拿一瓶。”
就这么急着喝吗
不能把她先放下再去拿酒就差这几秒钟吗!!
纪宴行抱着她往酒窖里走,漫不经心地问:“谁欺负你”
余念的注意力被他的话题转移,“你认识洪涛吗洪氏控股的洪涛。”
纪宴行:“不认识。
也是
洪涛那个级别的,还不值得他认识。
余念把她想好的解决方案说出来:“你有空的时候帮我撑个场子吧,不过最好尽快,不然洪涛可能会把财产转移。”纪宴行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语气,唇角勾了起来:“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帮你”余念低头看他,“我帮你揉太阳穴了啊。”
纪宴行哼笑:“你还真会做生意。”
耄无诚意地给他揉了两分钟,就要使唤他做事,也就纪太太敢这么想了。
说话间,纪宴行抱着余念来到酒窖,这还是余念第一次进这里,之前只是打开门看了眼,成排的葡萄酒柜,空气中都是醇香的酒味“我们是夫妻,”余念试图打感情牌,
“夫妻应该同甘共苦,之前你出车祸我都照顾你,我现在遇到困难,你作为我的丈夫难道不该帮我”声音在纪宴行目光对上来的那刻渐渐变小,然后止住。
像是突然触动某个开关,近在咫尺的两人看着彼此,纪宴行的喉结轻滑了下,搁在她后背的手掌往下压,迫使她靠他更近。余念大脑短暂的空白,脑子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