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味道,在他鼻尖萦绕着,愈发的清晰。
下腹募地一紧,纪宴行低眸瞥了眼,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余念心无旁鹜,认真地用毛巾擦拭,几分钟后,总算把他上半身擦干净,她缓缓地舒了口气,随即目光落在他的下半身,呼吸顿时又屏住了。擦身体是要擦全套的吧
那里也要她来擦吗?
余念觉得难为情,也很难下手,尤其是那道难以忽视的视线如影随形地盯着她。
明明是他光着,她却有种被视奸的错觉,
可是擦都擦了,现在停下来未免显得太矫情,
她心一横,就当自己是护工,伸手去拉他的裤沿,
手指刚碰到,手腕突然被摸住,紧跟着,纪宴行稍一用力,她的身体被拉的离他更近,脸蛋直接贴在他的胸膛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瞬间将她整个身体包裹住。
余念跪在他腿间,仰头看他:“纪纪宴行“
纪宴行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下颚紧绷到极致,余念被他看的全身的神经都蜷缩起来,目光触碰着他的眼眸,她宛若被定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密闭的房间,旖旎暧昧的氛围无声地发酵。
心跳扑通扑通越跳越快,暖黄的光线下,余念看着他裸着上半身,肌肉结实有力,比起西装革履的衣冠楚楚,脱下衣服后的压迫感更强,难以忽略的性张力,对视须臾,纪宴行敛着眸,哑声道:“出去吧,我自己来。”
余念一怔,愣愣地问:“你自己行吗“
纪宴行眉心一跳,低眸看着她绯红的脸蛋,耳垂红的仿佛能滴血,他微顿了下,视线不紧不慢地往下看。余念追随着他的视线,平静的表情瞬间皲裂,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纪宴行略微俯身,粗粝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嗓音低沉暗哑的厉害,偏偏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做派,“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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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洗手间的门被迅速拉开然后关上。
“咔哒”一声,还上了锁。
纪宴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拿起她扔给他的毛巾,无奈又好笑地扯了扯唇。
纪太太在这方面似乎有点不太开窍。
另一边,关上门后的余念靠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