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什么?还是你需要在外维持你单身的身份?”
纪宴行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维持单身的身份做什么?”
余念:“我怎么会知道你想法”
纪宴行定定地看着她,余念受不了他晦暗的眼神,浑身被看的发毛,刚要再问,就听到他说:“摘戒指是因为生气”
余念一怔,随机心底涌上一股委屈,像是得到不公平对待的小孩子:“我又没给你气受,你怎么能把从别人那里受到的气撒再我身上”
因为纪家的事他不高兴,然后就把火撒在她的身上。
她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撒气的受气包吗?
纪宴行眸光微敛,冷哼:“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别人?”
余念大脑一懵:“我怎么了?”
他这话的意思,还是她的错了?
余念仔细回忆那两天的事,她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啊。
余念::“我——”
咚咚咚。
突然有人敲门,护士在门外喊道:“纪先生,该换药了”
僵持的气氛被骤然打破,余念看了他一眼,起身去开门,护士微笑的道:“纪太太,我来给纪先生换药”
余念测过身,轻轻点了下手:“幸苦了”
余念将灯打开,余光不经意瞥到他胸前大片的红色,余念募地屏住呼吸,白色绷带上隐隐可以看到血色。
她站在原地,看着护士把纱布揭开,里面血肉模糊,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停的颤抖。
许是他表现得太平经,让她没有意识到这场车祸有多严重,直到此刻,鲜血染红整个纱布,触目惊心,让人心惊肉跳。
他真的很耐疼。
护士包扎完,对着余念叮嘱道:“纪太太,您注意点纪先生得伤口,如果反复流血得话很可能会留疤”
余念一怔,随即点头:“我明白”
他是个病人啊···余念有些懊恼,她刚刚该好好跟他谈,不该让他得伤口流血。
于是睡觉前,余念指了指陪护的床位,“我今天在这睡”
床单她刚刚叫阿姨来换过,阿姨还有些莫名,说昨天明明换过新的。
纪宴行皱了下眉:“你还要跟我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