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人过来给你换床单,还有没有公德心。”
被道德标兵教育一番,余念打消念头,偏眸看他,“那我睡哪儿”
纪宴行语调淡淡:“上来”
病床是两米的大床,再睡一个她完全可以。
只是
他说做表面夫妻。
她也答应要这么做。
而且他们几个小时前还在吵架,或者说是冷战。
可他突然遇到车祸,重伤在身。
如果她这个时候再提表面夫妻的事,让他一个人待在病房,显得她太冷漠无情。
“一起睡的话,我可能会碰到你的伤口。”余念提醒道。
纪宴行盯着她,“我会注意,不让你碰到我。”
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余念不愿和病人多计较,在他的注视下,脱下衣服上床,在他的另一侧躺下。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躺下前再次提醒他。“我睡觉的时候不太老实。如果不小心碰到你。你直接把我喊醒就行了。
纪宴行的语气似是有些不耐,“知道了,快躺下。”
余念默了默,没有墨迹,在他身边躺下。等她躺好,纪宴行勾了勾唇,抬手把灯关了。
事实证明,只要有钱,医院的床也可以很舒服,余念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贴着床边睡。
不知为何,原本在家没有丝毫的睡意,现在脑袋刚贴在枕头上,很快便陷入了沉睡,纪宴行生病,她作为妻子,自然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医院。
第二天一早,余念就给带教律师打了电话,申请线上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