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瓷白如雪的肌肤像涂上胭脂般染上一层红色,裸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泛起红。
搁在胸前的手指紧紧攥着,指尖用力的泛白,蝶翅般的睫毛不停颤动。
纪宴行眼眸微不可觉地动了下。
看来他的纪太太,真的很紧张呢。
远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般镇定从容。
大概五六秒钟,余念感觉到那股气息淡了许多,立刻睁开眼睛,看到纪宴行手里拿着充电器,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纪宴行看着她,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完:“我要先给手机充电,手机快没电了。”
“……”
他的充电器被她拔掉随手扔在床上,本打算等会儿收拾的,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就回家了。
余念有种被戏耍的愤怒:“你”
纪宴行拿着充电器走到他睡觉的那侧床头柜旁,弯腰把充电器插好,漫不经心地道:“纪太太,我们早晚要做那种事,你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她当然明白。
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快。
余念一噎,一时没有想到该怎么回答。
纪宴行直起身,瞳色漆黑如墨,直勾勾地看着她,一阵见血地指出:“你今晚的反应,有些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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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上,不过什么也没做。
余念徒然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适应这张床,还是不适应身边睡了个人,直到纪宴行睡着之后才渐渐陷入沉睡。
第二天,余念是被闹钟叫醒的,醒来后下意识看向身侧,床边是空的。
她坐在床边反应好一会儿,把闹钟关掉,然后下床洗漱。
客厅里没看到纪宴行的身影,应该是去上班了,余念正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就看到一位中年妇女端着餐盘走了出来。
“您就是太太吧?”中年妇女笑容和蔼可亲,“你叫我刘姨就好,这是先生吩咐做的早餐。”
余念看向餐盘里的三明治,温声道:“刘姨你好。”
“我只有白天在,昨晚家里出了点事,所以不在,”刘姨把餐盘放到餐桌上,“太太,您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告诉我。”
余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