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他对视的那双眼睛有几分波动,耳根也有些红。
他的纪太太,似乎有些紧张。
纪宴行极浅地勾了下唇角:“那就住主卧。”
余念“嗯”了声,跟在他身后进了主卧。
相比于其他房间的冷清,主卧多了几分他的味道。打开门,一股淡淡的木质沉香气席卷而来,露台的门开着,白色纬纱随风摆动,香味经久不散。
纪宴行回头看她一眼,“你先去洗澡,洗漱用品里面都有。”
“哦。”余念点点头,转念想到,“我需要一间书房,我有时候会在家办公。”
纪宴行双手插在兜里,“二楼不是有书房?”
有是有,但那是他的书房。余念解释:“那个书房是你的,如果我们同时需要用书房,到底谁先用?先来后到吗?”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给她单独弄一间书房出来。
纪宴行听出她的意思,“我明天叫人收拾一间书房出来,有什么要求?”
余念:“没什么特殊要求,正常书房就行。”
纪宴行:“行。”
商量完书房的事,余念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
等她走后,纪宴行走到露台点了根烟,恰好有通电话进来,他看了眼号码,是他父亲纪镇国的电话。
“证领了吗?”电话刚通,纪镇国的声音传了过来。
纪宴行懒散地靠在栏杆上,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
纪镇国的声音也没什么情绪,大概是做久了上位者,和儿子说话时习惯性带着发号命令的语气:“这周末回家。”
纪宴行:“再说。”
得到模棱两可的回复,纪镇国也没发火,结婚证领了就行,之后的一些合作可以按计划推进。
至于其他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事。
父子俩没有多余的话,事情说完就把电话挂断。
烟很快抽完,纪宴行又点了根,夜风吹来,他伸手挡了下,猩红火光拢在一起,点燃后,他沉沉吸了一口烟。
烟雾在他俊美冷寂的面容前缭绕。
余念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心脏猝不及防地悸了下。
纪宴行听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