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护崽糖画·旧纹觉醒
焚心城西街的石板路泛着焦糖色光泽,寒风卷着糖霜碎屑掠过“甜心糖画坊”的青布帘,铜铃叮当声里混着麦芽糖的焦香。苏寒压低斗笠,袖中襁褓里的小团子正啃着半块冰心阁特使留下的冰棱,龙鳞在襁褓边缘若隐若现,每啃咬一下便溅出细碎的金粉。
“客官要点什么?”掌柜的声音从糖画台前传来,那人左眼蒙着糖晶眼罩,袖口绣着褪色的糖花图案——正是焚火宗外门弟子的旧纹。苏寒指尖轻触藏在袖中的骨血糖画笔,笔尖蘸取案头的琥珀色糖汁,在青石板上信手勾勒,糖汁凝固瞬间竟显露出断刃缠糖的徽记,刃口处还泛着极淡的金红色光芒。
掌柜的擦勺动作骤然停顿,糖晶眼罩下的右眼瞳孔剧烈收缩:“这位娘子的糖画怎会有初代护道军的印记?”他环顾四周,突然拽下墙上的“暂停营业”木牌,将苏寒母子推进内间。门扉合上的刹那,苏寒腕间的糖晶护腕与门框上的断刃图腾相触,发出细不可闻的清鸣。
小团子趁机爬出襁褓,肉乎乎的手掌按在墙上剥落的糖画残片上,龙息金粉所过之处,墙面浮现出模糊的战阵图——正是百年前护道军与纹鳞城恶战的场景。苏寒抓住机会低声道:“我想打听‘护道甲’与龙息的关联。”说着,她笔尖轻点自己颈间的骨纹,糖画突然化作流光钻入掌柜眉心。
老掌柜猛然抱住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仙历三千七百载,护道军大统领苏寒山带着凡界孕妇闯入焚心城,那女子怀中婴儿啼哭时,龙息金粉染红了半座灼心炉。大统领说,凡界孩童需以仙骨为胎、凡血为引炼制护道甲,甲胄核心必须融入初代龙息”
“后来呢?”苏寒声音发颤,这个与自己相同的姓氏让她心跳如鼓。老掌柜的糖晶眼罩滑落,露出眼下三道疤痕,正是护道军“断刃三击”的印记:“炼心宗背叛,联合纹鳞城诬陷护道军私通凡界,断骨碑的逆咒是他们用糖纸蛊篡改的!”
窗外突然掠过数道银白色流光,炼心宗的糖纸鹤正贴着屋顶滑行,尾羽上的“叛”字咒文映在窗棂糖晶上。苏寒心头警铃大作,骨血糖画笔在地面迅速勾勒出防护阵,将小团子圈在中央。老掌柜从柜台暗格掏出半枚断刃糖晶:“带着这个,去焚心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