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就教人闻醉了。
是了,是醉了。
欢喜觉得自个儿一定是醉了,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伸出双手将面前这个小姑娘搂进怀里,鬼使神差的应,“阿叔记住了。”
他话音落下,高台上还立在圈椅旁的侍者赶忙跑过来,将手中那把二十四骨节黑色大伞遮在二人头顶,挡住顶上漫天飞舞的菱花片儿。
见状,簪曳放下遮挡在对方额前的手,脆生生道,“阿叔,我要回家啦,阿兄还在等我。”
及此,欢喜才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满目担忧之色的男孩,他记得他,是往岁那个星月高悬的夜里冲出来截停马车的男孩,三年光阴,令他比从前拔高了许多,但面容依旧还保留着孩童的稚涩。
三年前,欢喜从河西奔回京都,连府门都未进便直接策马入了禁中,那时槿妃娘娘状况极差,他没有心思积德行善。
将那兄妹两拒之门外后,小四儿又带其赖上了灶间卫氏,卫氏的住所距离东缉事厂后门不过一条街,手底下的番子们一有空闲时总往那边跑,他哪能没探究过个中原因,怎会不知他们去向,只是……
再没见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