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不了错不了,”随着京都仪卫越来越近,瞭望兵语气也越来越急躁,“大人,属下看的真真的,旗帜上拓着四爪蟒纹,那图腾是陛下特赏给东缉事厂那位主儿的,整个大煜除了他没人敢擅用……”
得到笃定的答案,立在城楼下的铠甲将士顷刻乱了心神。
偏手拿画像的小卒不识眼色,巴巴儿凑上去问,“大人,这上面的女子和您方才说的孕妇咱们还找不找?”
“找什么找,”铠甲将士快步走到小卒跟前,抬腿一脚踢在他侧腰上,怒骂,“狗东西,怎就分不出个轻重缓急,没听说京都的人就要到了吗?”
骤然挨了这么一下,小卒痛的变了色,却不敢叫出声来,只捂着侧腰指了指挤成堆的乞儿,刚想开口说什么,又怕惹恼对方,赶忙噤了声。
铠甲将士顺着小卒手指的方向瞧了一眼,目光触及衣衫褴褛脏乱不堪的花子,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原是打算将这一条条摆不到案台上来的贱命清出城外,单教京都来的人瞧瞧河西的富饶,不想消息有误,只是稍稍耽搁了会子,就在此处撞了个正着。
“大人,”小卒到底没忍住,又问了句,“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敢把奉旨而来的御使关在外头?”身穿铠甲的将士盯着紧闭的两扇铁桦木大门好一会子,终于下令,“开城门。”
这下好了,没将体面维持住,反要将脸丢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