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外蒙王子赞赏地说:“果然是聪明的女人。”
“外蒙王子可以松开我的手吗?说实话,我肚子不太舒服。”她有什么事,外蒙担负不起,他们是小国。
他点点头,一个女子就将她的脸上的布揭了下来,也将她的手解开,即然知道身份了,也没有必要再蒙着她的眼,她轻动一下手腕,轻轻地抚着肚子,那浓烟让她咳了出来。
“委屈你几天了。”他还算是俊朗的脸上浮上笑容,在他的眼里,晚晚可以看到一丝的喜欢,一丝的占有,还有更多的因素。
自打第一次让耶律烈劫持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他沉深的眼光,后来凌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外蒙永久臣服的约书送上朝廷,让人佩服,可是谁会永久臣服于人呢?谁想做人下人呢?
“王子,你这样做,错了,你自以为聪明的事,其实你错了。”她淡然地说着,并没有要开口要他放了她。
他好奇地看着她:“此话怎讲?”
她一笑,看着让人捧出去的火炉,其实外蒙王子还是一个聪明人,只是不要算计得太尽了,今天下午,她可是一直都没有说话,乖乖地做人质,听着有人来人往的声音,小心,又谨慎连走路也是小心翼翼怕是惊动了什么一样:“外蒙王子无非是二国相争一伤一死,再来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