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和晚晚一样的思想,甚至比晚晚想的还要多,为他开解,为他的心着想,就怕伤了他一分一毫一样,这种让人呵护的心态,还是第一次,可是很舒服,很暖,他接受了。
可可的泪又流了出来:“观云,你不必如此委屈,我就喜欢看着你执着的样子,不用为我改变。”
“如果不改变,我就永远还是会心痛。可可,再给我一次机会试试看。”
她点点头:“只要你想的,我都会理解你。”
“真乖。”他笑着,发觉有些暖意在心间涌动着:“我帮你上药。”
可可脸红了,拉起被子:“不用,我自已来就好了。”
“我要娶你,以后,你的身子,我还不是一样看。”心中的某些东西,像塌了一样,先前,觉得娶她,无所谓。现在他也理不清自已的心,是感激还是感动。
有人说,一个女人,为自已这样拼命的时候,是爱到了骨子里,他是爱晚晚,爱到了骨子里,可是可可也爱他吧,他转过身,还能发现,自已也是被保护的。这种感觉很奇妙。
轻柔地在她的背上上着药,那冰冷的手指让可可想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