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竟是泪水,也不跪不拜,就直直地看着枫妃:“这毒药就在我的手中,我真想把它吃了,让他一起死,就心足了,我家闺女才十四岁,还没及笈,林知府竟到我家来下亲,硬要拉我家闺女过去做小妾,我夫人和闺女死活不依,竟然将我夫人吊在门上毒打,受辱的闺女一头撞死,我从山上打猎回来,一肚子的火气,去找林知府讨个公道,让他毒打了一顿,苍天有眼啊,他终于有今天,谁能把药给他,太平的百姓,有多少,没有受过他残杀的,这些,枫妃娘娘还得起吗?还得起我家的闺女吗?还得起我的冤情吗?”他悲愤在大叫,热泪滚滚,将药瓶递给她:“你要是没有一点点的心了,你尽管给他。”
“对,你要是连一丝人性也没有了,你就尽管去救你的哥哥,我们什么也不怕了。”人群激愤地叫着。
枫妃抓着药瓶,手在颤抖,怎么还清啊?哥哥,你真是糊涂啊,真是湖涂啊。
“给我,给我。”林知府昏浊的眼一亮,看到了枫妃手中的药,大口地喘着气,急急地要爬过来,他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妹妹从来就是有办法。
枫妃泪如雨下,痛心地看着林知府:“你糊涂啊!”
“妹妹,给我,给我,快。”他快爬不动了,痛像是千万条虫在咬着他的五脏六腑。
枫妃擦擦泪,站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中,将那药瓶一丢,砸在地上,应声而碎,此许的白粉散了出来。
“啊。”林知府大叫着,拼命想爬上去,肥胖的身子在地上扭动着,最终,看了一眼泪眼迷糊的枫妃,看着那白粉,看着人人愤恨的脸,手垂了下去。免死金牌,是免不了一个人永远不死的,就像是皇上,天天叫万岁,还不一样顶多是百岁。免死金牌一样救不了林知府,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
人人都痛快地哭了出来,是喜悦的泪水,四去奔走传喜。
枫妃的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直流个不停,还没有上到台阶,就身子软了下去,陷入黑沉中。
林知府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没有人会同情的他的,她知道,枫妃会担心她哥哥,会来这里,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快,而且,将那药粉给砸掉,也没有拿去救林知府,她起码还算有一点良心存在。
“没什么事,身体较为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