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的精神一下变得错乱,随手将一尊插着花的紫金瓶狠狠扫倒,眼神变得阴谲狠绝:“开个流胎药,流下来,我的女人,只能为我孕育孩子。”
“不要。”晚晚惊叫出声,眼里尽是泪和祈求的神色:“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哼,我再大方,我也不会让你养育别的男人的孩子。”他像是个醋夫一样吼着。
晚晚看看那大夫低声地说:“你先回去吧!”大夫沉沉地松了一口气,你是逃一样地逃出了账蓬。
“耶律烈。”她低低地叫,几天来,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宛宛呢?还不是你契丹人的孩子,月妃也生下来了,而且还很受皇上宠爱,容不下的人,却是你,怎么说宛宛也是跟你有着血缘关系,这是我的孩子,他的存在,不是由你来决定,虽然你可以再卑鄙一点,可是我告诉你,孩子没有了,你也会永远看不到我。”哀凄绝美的一笑,几乎让人窒息,无论如何,她要保住这孩子,是她和楚云天的。
他痛苦的眼看着她:“不可能,不可能让孩子存在,决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爱的不是你,我爱我的孩子。”她坚决的眸子对上他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会一直保护他的,也许女人,在你的眼中,看起来也不过是个传宗接代,或是发泄欲望的工具,可女人一旦决定做某一件事,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什么?”一定是饿坏了,才会晕的,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地照顾自已。
她伸长手,将那放在瓷盘里的羊肉串拿来吃,有些腥味,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的,不过楚云天喜欢,偶尔也会让他野蛮地硬要她吃一下,吞口气,咬着羊肉串吃起来。
愤怒的耶律烈将她手中的食物扫倒在地上,站了起来:“晚晚,你把心自问,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乖点,听话,把孩子流掉了,以后还会有的,是属于我们二个人的,你要星星我也设法将它取下来送给你,好不好,把他流掉,他不应该存在的。该死的花想容。”他安抚到最后,竟然狠狠地骂起花想容,药物给得迟了。
“不可以,我不会为你生儿育女的,我根本就不爱你。”她毫不留情地刺伤他,她总是心软,才会一步步将自已逼到现在处境里,进退两难全。她不会心软了,孩子她是一定要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