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啊,一定要先发制人,一旦失了先机,后果不堪设想。
却在门外,听见凌然的声音,很亢奋而激动:“本妃主张现在就攻,莫给契丹人修生养息的时候。”
楚观云平静不退让的声音响起:“贤妃娘娘,本王自有本王的用兵之计。”
“你不是在城里给她找神医吗?都昏迷了这么多天了,楚观云,你还不死心啊,面对的可是契丹的百万雄兵,不是开玩笑的,你的儿女情长要把定都送葬掉吗?”她的冷笑响声:“本妃现在有一计,一了百了,在她的身上再下毒,假装输,让她落到契丹人的手中,等他们得到她,你说,岂不是手忙脚乱,再反杀之,凭你我之力,何有不胜之理,而皇上也无法怪罪下来,不是吗?契丹人以后也不会再来犯了,为了一个女人,乱了天下,就要她来平息天下,昏迷不醒也就等于死。”
她倒吸了口冷气,好一个狠毒的凌然,她是不是人啊,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对着皇上,又可以那么柔媚。
又听见楚观云的声音,很是愤怒,是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贤妃娘娘,本王再听到这种话,本王会直接写贴子禀报皇上,你的心可不是一般的狠,我想问一下,人在你心中算是什么?爱呢?情呢?你有吗?”
“我。”她噤声,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不出,似乎发现有人在偷听,厉声喝着:“进来。”
晚晚轻轻推门进去,楚观云的眼神才转为柔和和些许的欣喜。
她冷冷地看着晚晚:“好大的胆子,谁让你偷听本妃和王爷的说话,滚出去,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晚晚只是朝她施了个礼,没有出声,将手中的番薯放在桌上。
楚观云才说:“是我让他去买东西的,贤妃娘娘可有意见,他是我身边的人,我的人,还不用贤妃娘娘来教训,没什么事的话,请贤妃娘娘先出去,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莫让人说你不是。”
她大笑,眼泪几乎笑了出来:“楚观云,你还配讲这句话吗?你留着她在本王府过了一夜,你更想和她单独在一起,你别忘了,她是你的皇嫂,一旦为妃,就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她能做的,你为什么不能,谁敢说我的闲言床语呢?甚至在赛马场上,你不是当着皇上的面,也做让人羞耻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