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湖青扶起她。
那管家似是得了吩咐,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一个是妃子,一个是王爷,是应该避嫌的。
男性气味浓香房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只有一些纱,她喜欢的白纱,在飘荡着。他晚晚并没有走前,杨公公在门口叫:“观王爷,晚妃娘娘驾到。”
没有声音响声,等了很久,才闻一声叹息声,是他的声音:“你们都下去,晚妃娘娘找本王。”
晚晚点点头,进了门,却没有走近他床边。
“晚儿为何不过来看看我,不是说找我吗?”他的声音从枕间流泄而出。
晚晚正色说:“我是皇妃,你是王爷,君臣有别。”
有别,现在怎么说起有别了,在马背上的二吻,她不记得了吗?楚观云酸楚从心中昌出,脸压在枕上。
“晚妃娘娘找本王有什么吩咐?”他冷冷地说。
晚晚一怔,他是要跟她讲究什么君臣之礼了,那要请他出战,不是难上加难。她叹了一口气,还是说出来了:“四王爷,本妃是来请你的,我诚心的来请你,出战定都。”
“晚妃娘娘没有听管家说吗?本王旧伤复发,不能应战。”
她知道是这个结果,风扬起那纱,她看见,他赤着上身趴在枕床上,连看也没有看她,晚晚轻轻地说:“四王爷,你要如何才能答应我?我知道,你可以的。”
“为什么是你来呢?而不是皇兄。”他还可以再次提出他的要求,他可以退契丹,可以不让凌然将这些情势牵着走,他知道凌然的目的,无非是想要人家正视她,不再是十二岁的小女孩,更想要天子的侧重。
晚晚走近他,淡淡的阳光下,那满布伤痕的背,他是要她看到,那次伤得多重,甚至还有更多的刀痕,触目惊心,看得让她心寒,那么多的伤,他要承受多少的痛苦。
“怕吗?”他轻问:“这些伤,是在悬崖下的,也有在定都战场上的,如果我是谋反,那么我就不会伤得那么重。”
眼里含着泪水,晚晚咬着唇:“我。”她心里不好受,她也是这样误会过。“对不起,为什么,你不让人治疗好呢?”
“我要让自已记着,这些伤痛。”他手里抓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