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间的心意相通,如何让楚云天不惧,不怕,但他只能拥着她的腰,宣示着,她是他的。这样却比不上他们精神上的契合,显得他像是多余的一样,不,他也是用尽心来爱晚晚啊。
床上睡着的是宛宛,似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擦擦眼睛,依旧不哭不闹地伸出手,让楚云天抱着。
无论什么地方都细细地查看过,却没有一点点的痕迹,就连墙,他也贴上耳朵,小声地敲着。
“怎么样?”她急急地问,还搞地道战不成。
“如果是空的,就会清脆地响,你敲一敲。”他细心地告诉她,让她试试看。
晚晚点点头:“我明白了。”撩起床单,是木头做的床,轻轻敲了一下,清脆又响亮,她眼一亮:“这有问题。”
“聪明。”他轻笑着,微蹲下,从一角看到小小的开口,一个巧劲,将那木板卸下,里面空空如也,天冷可以用来放薰炉,比较暖和,只是晚晚并不喜欢这样,一直都没有用过。
一块玉石板还有些微的没有合好,他揭开,里面是幽长深深的洞,足以容纳一个。
“要不要下去看看?”他问,看得出晚晚很感兴趣。
欲要打断他们心灵相通的楚云天,一把将晚晚拉起:“何必去看,就不怕地洞里有虫蛇之类,以逸待劳不是更好吗?”
“怎么个待劳法?”她也很气愤,她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在宫里,竟然有这样的事,那么听雪宫的起火,也是因为如此从房内先起火,所以烧得那么大才发现,宛宛连哭叫声都没有,是让人先掐晕了。
“朕岂会任由人作假,只是抓到人却不认罪,死是小事,如何解恨。”他心下有一计。
“对。民女凌然叩见皇上万岁,晚妃娘娘千岁。”凌然不知何时竟进来了,一身的嫩黄宫装,长长的秀头绾上珠钗,一闪即动的亮烂眼眸,让晚晚和楚云天看呆了,这简单是从画中走出的凌月色,一模一样。
“这就是大月朝出名的才女,凌然,也是臣弟允她入宫的。”楚观云轻笑着,皇兄的眼神还在震惊当中。
“你是凌然?可为什么和月妃娘娘那么的相似。”晚晚叫出声。
凌然轻轻一笑,有礼地说:“晚妃娘娘,民女和月妃是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