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酒气呼在她的身上,紧拥着她的腰身不放松,看着烧得旺旺的炉火说:“朕知道为什么了?不消几天,你会来注朕的,与其冷淡相对朕,朕不如看你的强颜欢笑。”
这样也可以吗?她的泪流了下来:“皇上,你不要爱得如此委曲求全,不爱对谁都好。”
“为了你,朕不怕,契丹算什么?外蒙又如何,四弟的威胁朕统统都不怕,朕只怕你飞走了。”
他为什么这知痴情,存心是要借酒来发疯,不平静以对,这样她还可以躲,可以逃啊,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又听见他继续说:“朕宁愿舍弃后宫三千也要留下你,过几天之后你会知道的。”
为什么要过几天,为什么他那么笃定,刚才吃饭的时候,他让哥哥去侍候姬妃,难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吗?她看向他,对上他的笑意:“没错,朕觉得不会那么简单的,朕岂会相信你一时之语,姬妃……”他正要说下去,晚晚赶紧捂住他的嘴,在他的耳边说:“隔墙有耳。”
小心地走到一边取出宣纸写着:“有人在暗处偷听?”
他皱起眉,摇摇头,他是皇上,他说话岂敢有外人偷听。
她在纸上写下二个字:皇后。
“叫朕如何相信你。”他小声地说着。却是信了她三分。
趁着还有些天色还有些亮,她拉着他下了楼:“到外面去走走。”空旷有花园中,要想看到人偷听,不难,比在房里更来得安全,将纸她也扔到火炉中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