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姐,雪儿扶你起来。”安雪儿伸出手去扶何容华。是谁也看得出何容华是故意刁难的,安雪儿力气小,怎么能扶得起来,如果她还借故摔倒了,不是要把罪怪到她们的头上来。
晚晚摇摇头:“何容华,得罪了。”把椅子往一边小移一会,安雪儿看到,也帮了把忙,气得何容华大叫。
勉强可以过身子的时候,她就跨步进去,安雪儿也跟着进去。
何容华一下就站了起来:“向晚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我动手动脚。”安雪儿毕竟有安惠妃罩着,而且自身又是容华,她没怎么为难她,倒是晚晚她就没有好脸色看。
晚晚上下打量了她番,嘲讽地笑:“何容华现在身子倒是好了,还能站起来,都是臣妾太急燥,倒不如等多一阵让容华身子好,再进来,这海棠阁皇后娘娘应该没有下旨不许外人进吧!”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向晚晚,竟然欺到我何容华的头上来了。”她想使泼,去扯晚晚的发。
晚晚轻声地说:“这是皇上给晚晚插的珠钗。”淡淡一句话,把何容华的张牙舞爪收了回去,而安雪儿双眼却是有些幽怨,快的一闪而失,谁也没有看到。
何容华再这样处处针对着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连安雪儿也不放在眼里,要是惠妃来了,她如何处身请罪,凡事也不为自已留一条后路。初见她时,还懂得安份守已,这段时间却是越来越发地不放在眼里了,什么都以自已为大的身份出头,她这样做,只会害了她自已,也许她看不到,皇上对她是丝毫也没有一丝情意在了,可是做梦的人依旧还在做梦,她不知道,她让人利用得很彻底。如此这般,莫说是皇上,就是旁人看了也讨厌她的尖酸刻薄。
花想容躺在那里,轻咳着,晚晚上前去,想倒杯水给她,却是空空如也。
“想容。”她扶起她,满脸都是关心:“想容怎么病了,宣御医了没有啊!”花容憔悴啊,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生机勃勃,笑意盎然。
花想容睁开了眼,冰冷的双手握紧晚晚的手:“向姐姐。”委屈得头埋在她的怀里哭。
“乖,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她轻抚着花想容的背。
花想容抬起头,用帕子轻拭着泪,看见安雪儿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