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要吃定她了,算了,再怎么想也没有用。
周公公烧着针:“皇上,可以了。”季嬷嬷这时叫来一个人,用热乎乎的姜擦着她的耳垂。
“应该不会痛吧!”他喃喃地说着,俊脸更是靠近她:“可以穿了。”一手摸着她软乎乎耳垂,晚晚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口,他正欲穿时,晚晚突然惊叫起来:“好痛啊。”一头就扑在他的怀里。
“痛,朕还没有开始穿呢?”他好高兴,随手丢下针,抱住她的头:“你叫什么?穿都没有穿过去。”
呜,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扶着他的手撑起头:“宛宛,你又踏到我的脚了。”
宛宛垂下头认错:“不痛,呼呼不痛。”
不痛才怪,她老在是她身边跳来跳去,都踩了不知多少次了:“啊。”她大叫一声,又跌在他的怀里,耳上,两根绣花针稳稳地扎在那里。
“向五官,让奴婢把针拔出来,再上小金棒上去不消几天就可以了。”
还要拔,这些人趁她不注意就穿了,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伸出手摆摆:“不用了,不用了,我自个来。”
楚云天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动弹:“季嬷嬷,手脚麻利点。”
“是,皇上。”季嬷嬷含笑地说着,慢慢地拔出针,再上细小的金棒,皇上转转她的头,依然还是紧紧地按住不让她出声,让季嬷嬷再把另一边取了出来。才拍拍她的头:“好了,穿好了,就怎么简单。”
就那么简单,她抽抽鼻子,坐正了身子,两眼已经是泪眼汪汪,脚上是痛,耳上也是火辣辣的痛。
宛宛盯着她的眼睛:“晚晚姐姐,你哭了啊?是不是痛痛啊,我来帮你呼呼。”边说还边走近她。
晚晚赶紧伸长手挡住,不让她靠近:“我没有哭,宛宛,你看错了,是口水。”再走前,踩上她一脚,她就可以直接晕了。
楚云天开怀大笑:“痛一会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什么烦恼也没有了。有什么不好?”
好,非常好,那为什么他不穿,幸好不是他,要不然还真如他所说,用刀子来挖了,咬着牙说:“谢皇上恩典。”没一个好东西,痛啊,她转过脸拭泪,不让宛宛看到了:“晚晚先告退了。”到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