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抱着出去。
苏韵眼眶通红,似乎哭过的样子。
“这是出什么事了?”
“你问你的好妹妹吧!”顾封尘冷着脸抱着苏韵离开。
苏锦冬偏头瞧见地上茶壶碎片和满地茶水瞬间明白一切。
“还是二哥说得对,就不该让你出来!”他大步过去,一把攥住苏沫衣领生拉硬扯带着他往外去。
那架势就连秦雅萱也吓了一跳。
苏沫被苏锦冬拖拽着弄出宫扔到马车上。
“你最好祈祷韵儿的手没事,否则我一定剁了你的手!”
那边苏韵已经被顾封尘抱上马车往侯府方向去。
苏锦冬跟苏沫同乘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到了侯府。
苏韵被两个男人怀抱簇拥着回房间,苏沫则被扔回马厩。
马厩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苏沫坐在干草堆上,撩开衣袖。
手腕上被愈合结痂的伤口再次流出血来,指甲抠出的印记几乎陷入皮肉。
血沾染了衣袖,纯白的袖口被染成红色,十分显眼。
可是苏锦冬跟她同坐一辆马车走了一路,挨得那么近,却没有发现。
苏沫缩在角落,熟练的撕下衣袖包扎伤口。
很疼。
明明这点伤比之前受得伤要轻很多,但为什么会这么疼?
她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
手按在胸口上,胸腔内传来有力的跳动。
苏沫想她会习惯的。
这伤很快就会好。
好了就不会再痛了。
“你还有脸在这里处理伤口?”
头顶炸响苏锦冬恼怒的声音。
苏沫没等抬头就被他从地上拽起来。
“韵儿因为你烫伤了手,一个劲的哭,凭什么你能完好无损的在这快活?”
苏沫本能的握住他扯着自己衣襟的手臂:“我也受了伤。”
明明是苏韵故意陷害,明明自己身上的伤更重,为什么他们总是看不见。
“你受伤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活该。”苏锦冬扯着她往外去。
“入宫之前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