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语气严肃,“揽月,你记得,谢家的当家人绝对不要软弱心慈之辈,任何世家的成长路上都不是风光霁月的,谢家也不外如是。”
“你可懂!”
姜揽月被谢老夫人的话震得半响回不过神,但很快她明白了。
她的脸色也渐渐的严肃起来,她跪了下去,“外祖母教训的是,揽月差点误了大事。”
谢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其实,你父亲不同意,你立刻就该告诉他。”
“谢家,你说了算!”
姜揽月想了想,渐有所悟。
她总把自己的身份放在姜家的大小姐位置,那自然会受制于父亲。
但是如今她不但是姜家的大小姐,还是谢家的话事人,事关谢家之事,他们是平等的。
她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用这个拿捏她。
但是日后她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次日,谢国公出殡,摔盆捧帆由姜家兄弟代劳。
云宴安调来军队护卫,没有出任何意外。
待谢国公的棺木被送入城外寺庙的地宫之后,只等着谢家大少爷谢衡回来扶灵归乡安葬。
这是谢老夫人的意思。
一切结束之后,姜恒带着姜家的兄弟来到谢府。
谢老夫人好似早知道姜恒会来一般,收拾妥当,由姜揽月和云宴安一左一右扶着,在外院的正厅见了姜家父子几人。
姜恒见谢老夫人被云宴安和姜揽月搀扶着,眼神一闪,看向谢老夫人。
“岳母大人,小婿有些家事想要跟您商量,这外人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他的眼神从云宴安身上掠过。
云宴安身上穿着素净的孝服,一动不动好似没听见一般。
谢老夫人摆了摆手,“这里没有外人,姜恒,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姜恒一顿,看向云宴安,“云将军与揽月还未成亲,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
谢老夫人沉声道:“他与揽月是圣旨赐婚,又是给老头子戴了孝的,他若不合适,那便没有人合适在这里了。”
姜恒一窒,“……岳母说得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