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难道就不怕外祖父找他索命吗?”
“姜揽月,你闭嘴!”
姜恒听见这话,变了脸色,“王内侍是奉皇上旨意来吊唁你外祖父,你说这话,是在质疑皇上吗?”
“真相到底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我绝对不会让王振踏入谢家一步。”
“姜揽月!”
姜恒厉声喝道:“你是想害死谢家吗?”
“谢家满门忠烈,你是怕我做出出格的事情,连累你吧!”
姜揽月满眼不屑,“你真的以为我愿意姓姜吗?你不如现在把我逐出家门,我来姓谢!”
“你……”
“揽月!”
谢老夫人微微抬高了语调,让姜揽月瞬间噤声。
“外祖母!”
“给你父亲道歉。”
姜揽月对上谢老夫人平静的眼神,明白了外祖母的意思。
姜恒是她父亲,与姜家兄弟不同,她可以跟姜家兄弟争吵,但是不能对姜恒不敬。
念及此,姜揽月平复了心绪,她转头,对着姜恒福了福,“父亲,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姜恒满肚子火气,被这一句对不起怼了回来。
发不出来,但当着谢老夫人的面儿,又不能教训姜揽月,只能硬邦邦的说一句,“你知道错就行,明日王内侍来祭奠,你不必出现。”
“我……”
“不用揽月出面,明日王内侍前来,老身亲自接待。”
谢老夫人说完便开始赶人,“行了,说了这么会儿话,我累了,你们去吧1”
“姜恒,葬礼的事情你多费心。”
“岳母放心。”
父女两个连同云宴安被丫鬟送出来。
姜恒看着姜揽月说道:“你二哥说,谢家的家主令在你那?”
谢家的家主令是先谢国公传下来的一块私人刻章,后来传了两三代,这块令牌便成为谢家家主的象征。
当谢家家主交替的时候,各个地方的谢家人,只认令牌,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