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人真有意思,夸人还一套一套的,我可不白帮忙。”说着,再度伸出了葱白一样的小手。
“得,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原来到底还是一场交易,两颗,不能再多了。”
小护士被他说得面上一红,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谁和你是朋友,糖我不要了。”
好吧,这年头男女称之为朋友,多少有一层歧义在,赵阳也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赶忙改口,“我们都是无产阶段的革命战士,是生在红旗下,活在春风里的优秀青年,拿着吧。”
“切,天天大白兔不离身,我看你就是小资产阶段。”
“妹子,你这就扎心了,我这都好话说尽了。”
小护士可能也觉得自己刻薄了些,捂嘴一笑,“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白姐的。”
下午的时间,他在医院待着没事,便在市里转了一圈,嗯,两根烟,市里一圈就转完了,还是步行,啧啧,对不起‘市’这个称呼啊。
傍晚时分,他提着袋子,来到医院的家属区,
想找个人问问,转了一圈就看到两个老人家在下棋,他走上前问道,“请问薛医生家住几幢?”
其中一个秃顶,带着老花镜,像是老夫子打扮的老头,正在下棋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妇产的?”
“对。”
“找她干啥?”
“大叔,我是她远房亲戚,过来看看她。”
老头愕然的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嗤笑,“你小子不老实,我可不知道她有远房亲戚,去休去休。”
好嘛,直接开始赶人了。
赵勤很不爽,心思一动将目光落在棋上,看了片刻,学着老头的口吻轻嗤一声,“老巢都快给人端了,就这还进攻呢,巡河炮,盘腿马,啧啧。”
老头不理他,结果三步后,还真被对方给将死了,这下老头不乐意了,“老郑,这把不算,这小子多嘴了。”
“老秦,你咋开口就带着粪味呢,我就是这么想的,只能说这小伙子和我一样。”
老秦瞪了一眼赵阳,“来来来,就你能,我俩杀一盘,你要赢了我告诉你薛医生住哪。”
“来,小伙子,别怕,老秦的棋臭着呢。”之前对局的老郑不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