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放在桌子上,甚至都没在楼下见到他的人。
前几天梁庆说今天出去有事的时候梁聿也没说过要出门,难道是因为得知自己也不在家吃饭,所以干脆就也出门了?
不过这疑虑很快就被打消。
她刚在饮水机上摁了几下,二楼梁聿卧室的门就打开了,梁初楹又听到一阵很轻的关门的“咔哒”声,她抬眼向上望,二楼却没有一个人。
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恐惧,梁初楹连倒好的水都没喝,放下杯子就缓缓朝二楼走去,她先是敲了几下梁聿的门,里面无人应答,梁初楹皱着眉进去,发现梁聿的床上是空的,不过被子还凌乱着,不像他一贯的作风,这人洁癖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难道家里真闹鬼了不成?
梁初楹默默站了几秒,又回到自己房间打算拿手机给梁聿打个电话,虽然她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依赖这个弟弟就像是被故意温养出来的习惯,是刻在骨子里下意识的动作,梁庆平时要在官场上周旋,没什么时间关心她的小心思,一有什么事就要她去找梁聿说,一来二去的,梁初楹遇见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梁聿。
她进了房间以后径直向书桌走去,拿到手机以后才听到房间里有细微布料摩擦的声音,梁初楹往床上看了一眼,发现不在自己房间的梁聿,睡在了她的床上。
不知为何,她浅浅缓了口气,好在不是什么灵异事件。
床上鼓起一团,她没什么一大早把窗帘拉开的好习惯,于是卧室里的光线还是沉闷的,模糊的光从窗帘布料的缝隙往里透,梁初楹放下手机走向床边,完全想不明白:“你跑到我床上来做什么?”
梁聿下半张脸全没进了被沿下,呼吸很重,似乎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把眼睛掀开一条缝,看向站在床边用影子罩住他的梁初楹,说话时吐息灼热:“是吗?我走错房间了。”
他缓慢坐起身来,隔得近了,梁初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从被子里带出的热意。
梁聿环视了一下屋子,又咳了两声。
梁初楹见他状态不对,用手背探了下他脸颊的温度,默了两秒:“你怎么又发烧了。”
几乎是她的手靠过去的瞬间,梁聿就主动用脸颊贴了过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