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药后,便躺下休息了,梁明朗在旁边陪着。
窦夫人嘭嘭拍门,梁明朗按住许知春没让她动,打开房间门,也没让窦夫人进去。
窦夫人闹的动静很大,愤怒控诉许知春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我不知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法子,我只不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儿,范夫人不早不晚偏偏这时候出了事儿。”
“许夫人好大的能耐,竟连那疯婆子也能指使,还能叫人混进了范夫人府上,害的范夫人受了伤。”
“许夫人有本事出来啊,躲着不敢见人不是心虚是什么?”
“范夫人心肠软,我却受不得这口气,总要与许夫人理论理论!”
“”
窦夫人穿戴富丽,又带着下人小厮四五个,客栈掌柜、伙计劝解不得也不敢用强,只好随她去了。
窦夫人闹得厉害,惹得许多人围着看热闹。
梁明朗堵着门不许她或者她带来的狗腿子们冲进房间而已,其他一概不理,目光冷嗖嗖的。
围观的客人们虽然没有吃过完整瓜,但并不影响他们从窦夫人的话中分析、脑补,叽叽喳喳小声议论不已。
窦夫人有些得意,又有些丢脸,硬撑着罢了。
她毕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夫人,体面的很,平日里哪儿肯做这种市井泼妇状?幸好这是省城,不是她家所在的青阳县,没什么认识的人,就算丢人也有限。
她不得不这么做。
至少,这等于表明了态度。
否则在范夫人那里她无法交代。
谁叫她逃过一劫避开一难而范夫人倒霉遭殃呢?
窦夫人眼看闹得差不多了,恨恨骂了几句“缩头乌龟!”、“心虚!”,冷笑着便要离开,梁明朗堵住了路。
“骂了人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