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这么痛。
窦夫人又羞又气眼泪快掉下来了,“姐姐,我也不知道那个疯婆子好端端的怎么在这儿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范夫人冷哼,怎么回事她会叫人查,但她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寒心。
用得着自己的时候,一口一个姐姐苦苦哀求,危难关头却同自己抢生路。
她真是疯了才会与她同仇敌忾。
说来可笑,她的儿子受不受委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大夫很快来了,看诊之后开了药,又道范夫人实在运气好,差点儿便刺中脾脏了,好险、好险。
大夫心里更在暗暗感叹:邪了门了,今儿来了两趟都是刀伤,还都是范夫人请的,范夫人这是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人么?动不动捅刀子
范夫人听了这话不免更恨。
大夫一走,窦夫人便跪在了范夫人床前,“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猜一定是许氏,一定跟她有关系!姐姐想想,怎么偏偏就是那疯婆子、偏偏就是今天。”
范夫人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这话,轻轻哼了一声,看了窦夫人一眼讥讽:“若真是她,那疯婆子应该是冲着你去的吧?”
可是受伤的偏偏是她!
窦夫人又尴尬又羞臊,难过的低头哭了起来。
范夫人一眼都不想看她,排斥的往旁偏头,半闭了眼:“出去。”
“姐姐,我——”
“出去!”
方嬷嬷不由分说扶起了窦夫人,“窦夫人,您请。”
窦夫人无奈,只好自己强行挽尊自给台阶,声称晚些再来探望,不得不退出去了。
范夫人冷冷吩咐:“好好查清楚,那疯婆子怎么会到家里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放她进来的!”
“是,夫人。”
发生了这种事哪里还需要夫人吩咐?她已经交代下去了,可是,怕是未必能查到什么。
没人想过会发生这种事,也就没有人提防什么,被有心人算计了,要怎么查呢?
窦夫人知道许知春住在哪里,怒气冲冲乘车过去算账。
因为肩膀上、手臂上都有伤,许知春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悄悄服了止痛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