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问小孩儿今天考的怎么样,只叮嘱好好休息、明天正常发挥。
这时候小孩离开了,倒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你觉得明轩今儿考的怎么样?”
“我觉得还可以吧,他看着精神挺好的,心态也稳,一看就发挥正常。”
“嗯,我也觉得。”
“”
衙门里,人带到了卢县令便开始审讯。
这事儿不能留过夜,留过夜不好给大家交代,就是他自己也不安心。
毕竟,事涉童试,绝非小事。
如梁明朗所料,窦钟黎死活不承认,不停诉冤,推得干干净净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窦金、窦全则痛哭流涕把事儿全揽了,说都是自己的错,因为梁童生与自家主子日常不太对付,他们替主子愤愤不平气不过所以——
卢县令听到这里的时候被恶心到了。
这窦家的刁奴果然油滑至极,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明里暗里的阴阳怪气。
当他这个县令是傻的不成?
卢县令当即打断他,冷冷道:“梁童生与你家主子日常不太对付?是怎么个不对付法?你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还是本官立刻将县学的先生和学子们都传了问话?”
窦金一个激灵吓得够呛,终于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他不怀好意说的再怎么阴阳怪气、意有所指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说什么卢县令就会照单全收的信什么吗?
只要传了县学里的先生、学子们一问,到底平日里是谁主动找谁的茬、是谁主动找不对付,一目了然。
窦金左右开弓自己给自己响亮两耳光,“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奴才没说清楚!奴才、奴才知道梁童生学业好,生怕梁童生比奴才的主子考的好,毕竟他们年纪相当,平日里总会被人拿来比较,奴才想让自家主子更胜一筹,所以、所以才自作主张出了这等馊主意。”
“奴才逼着窦全配合奴才,跟奴才一块儿做了这事儿。”
“但奴才的主子是真的不知道呀!求大人明鉴!大人明鉴!”
卢县令声色俱厉喝斥厉责,叫人将拖了下去打板子,窦金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开口。
窦全哭得鬼哭狼嚎,也没敢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