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那种。
白氏现在只想离许知春远远的,越远越好。
张氏再如何犯蠢也好、搞事也好,统统都跟她没有关系,她绝对不掺和。
离得远远的,哪怕将来大房再同许知春之间有什么龌龊,也别连累到他们家
她是真的怕了。
白氏能下地走动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进城,去找曾老爷要银子。
这事儿她可一直都惦记着,从来没有忘记。
白氏虽然贪婪,但她更要面子,一向来干这种事儿不是只用阴暗手段就是躲在别人背后让别人冲锋陷阵,这种直白上门要银子的事儿她还是头一回要。
自从酒楼二楼上摔下来伤的那么重、还差点以为自己这条命要交代了之后,白氏就变了。
什么都不如银子重要!
她治伤花了二十几两银子,卖红薯和土豆赚的钱几乎都搭进去了,真是要气死。
躺了二十来天才能勉强下一会儿地走动几步,那二十来天家里那叫一个乌七八糟、人仰马翻。
两个儿子都还没成亲,她一倒下没有个女人干活儿,简直乱套的不成样。
他们父子做的饭菜更是难吃极了,白氏几乎要崩溃。
她现在只想赶紧攒钱,给两个儿子娶媳妇,毕竟她这回是真的伤的太重了,就算现在养好了,其实也废了一半,瘸了,做不得重活儿,阴雨天骨头缝里都在痛,也碰不得冷水,一碰就刺骨的痛。
她恨死曾明珠了。
如果不是因为曾明珠,自己不会落得这个结果,所以曾家什么好处都不给,她不会甘心。
曾老爷一听说是梁家村来的妇人,还有些期待,以为不是曾小燕姐妹俩、那么一定就是许知春。
无论谁,主动来找他都不会是坏事。
曾老爷万万没有想到,这人来找他的目的竟然是为了他女儿曾明珠。
曾老爷一时都有些恍惚。
他的女儿已经失踪许久了,音信全无,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听人提起过她了。
也不忍提。
没想到,今天倒是从一个陌生的妇人口中又听到了。
更没想到,这人竟然是来要账的。
曾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