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绝不会放过他。
他自然也不是全然相信他的话,但全村这么多人,不可能都撒谎。而且,他信现在的许知春。
知春哪怕魂魄离开了,也不可能会允许一个心术不正之人占有自己的身体。
梁明朗心里一塌糊涂,“你能细说说吗?”
计应玄冷冷看了他一眼,一种很特别的胜负欲让他觉得自己是胜出的一方,“知春没有跟你细说过吗?她本出自书香门第,父母去世之后,黑心的叔婶把她卖到了陵阳县金花楼,我和她就是在金花楼认识的。我家中突然来信母亲病重,我心急如焚,只好先回去一趟。可我走之前明明留下了千两银子,让金花楼的吴妈妈务必照顾好知春,我一定会回去带她走。没想到等我三个月之后重回陵阳县,知春已经不在了。”
“那个该死的老鸨子竟敢骗我,收了我的银子竟然没照顾好她。她口口声声说不关她的事,是知春自己不愿意待在金花楼自己离开了。我怎么可能相信她?如果她好好照顾知春,知春一定不会走,她一定会等我。她既然走了,就表示那老鸨子必定欺负她了。”
“我气不过,叫人将金花楼拆了,那该死的老鸨子也被我算计扔进了大牢里,这辈子都别想出来。还有知春那一对叔婶,也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成了两条一无所有的落水狗,余生只能乞讨为生。”
“可惜,我再怎么报复他们又有何用?我到处都找不到知春。”
“我找了她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她”
如今找到了,她却已经不再是她了。
梁明朗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到计应玄继续往下说,他便道:“就这些?”
计应玄有些不解看他:“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说的为她报了仇,就是做了这些吗?”
“不然呢?”
梁明朗:“”
“也是。”
“什么意思?梁明朗,你到底想说什么?”
计应玄的敏锐出乎梁明朗预料,他心里还有些乱,但直觉告诉他在自己心绪凌乱的时候最好先别什么都说。
“没有,我是没想到,原来这些事你都已经为她做到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很开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