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山顶,夜风呼啸,像一头野兽在低吼。
霓虹灯闪烁,将维多利亚港映照得波光粼粼,像极了散落一地的碎钻。
山顶酒吧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汗水混合的奇特味道,让人有点上头。
我徐天,就站在这光怪陆离的中心。
码头工会的赵铁柱,那家伙独眼闪着冷光,机械义眼滴溜溜地转,像在扫描敌情;红玫瑰的林婉儿,一身红色旗袍,烈焰红唇,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啧,也不知道在琢磨啥;廉政公署的老k,推了推鼻梁上的单边眼镜,镜片反射着酒吧昏暗的光,像藏着什么秘密武器。
对面,新义安的霍启文,那张小白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估计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三合会的疯虎,两米高的壮汉,右臂的链锯义肢嗡嗡作响,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黑帮电影现场呢。
但这可不是拍戏,这是我徐天召开的“龙虎大会”!
“各位,”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晚请大家来,是想……”
话还没说完,我就启动了“枭雄之心”。
一股无形的气场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酒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霍启文脸色煞白,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疯虎那家伙虽然人高马大,但此刻也像个受惊的小鸡仔,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感觉,倍儿爽!
我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我想,以后这港岛,该变个天了!”
接下来,就是赌局。
一张铺着绿色绒布的赌桌,成了今晚的角斗场。
筹码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像一把把小刀,一下一下地割着那些帮派头目的心。
我暗中操控着“赌运亨通”,骰子在我的掌控下,就像一群听话的小精灵,想怎么跳就怎么跳。
霍启文一把又一把地输,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疯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那张粗犷的脸上写满了焦躁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