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不止一个。\"
三人同时催马扬鞭。
尘土飞扬间,紫金关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残破的城墙布满新修葺的痕迹,关楼上\"螭吻\"军旗依旧,只是旗面多了几道裂口。
当战马冲过关门时,李当归的瞳孔骤然收缩:
校场中央的银杏树下,摆着张再熟悉不过的柏木棋枰。
白衣长袍男子正执黑子沉吟,长发用一根竹简随意挽着,几缕银丝在鬓角若隐若现。
听到马蹄声,他抬头微笑,眼角里盛满温和的星光——
\"白先生!\"李当归滚鞍下马,膝盖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都浑然不觉。
白泽落子的手悬在半空。
棋盘对面,衣衫褴褛的乞丐正用缺了门牙的嘴啃着烧鸡,油腻的手指捏着白子\"啪\"地按在棋枰上:\"臭棋篓子,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