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醉月楼?\"
柳春生强忍不适,故意抬高下巴:\"听闻醉月楼的姑娘才貌双全,本公子特来见识。\"
说着掏出一锭银子抛过去,\"要楼上临窗的雅间。\"
\"哎哟!公子好眼光!\"老鸨子接住银子咬了一口,顿时眉开眼笑,\"小荷!杏儿!快引贵客上"揽月阁"!\"
穿过脂粉浓重的厅堂时,柳春生后背已经湿透。
他死死攥着折扇,默背“礼书”定神。
直到进了雅间关上门,才虚脱般瘫在椅子上,扯开衣领大口喘气。
\"公子久等啦~\"
珠帘\"哗啦\"一声脆响,两名女子裹着香风摇曳而入。
左边那个唤作小荷的,身段似三月柳枝般柔软,一袭水红色薄纱裙裾只堪堪遮到大腿,走动时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她发间簪着的鎏金步摇随着步伐轻晃,在烛光下映得眼角那颗泪痣愈发妖娆。
右边那位唤作青杏的更是大胆,葱绿色抹胸束得极低,露出大片雪脯上未消的胭脂印子。
她腰间系着的银铃随着腰肢摆动叮当作响,腕间金镯碰撞间,隐约可见几道未愈的掐痕。
\"公子久等啦~\"小荷的嗓音甜得发腻,涂着蔻丹的纤指已搭上柳春生的肩头。
青杏更是直接偎进他怀里,带着脂粉香的发丝拂过书生紧绷的下颌:\"郎君人家好想你\"
\"我、我热!\"柳春生弹簧般跳起来,差点撞翻茶几,\"男女授受不亲!“礼书”有云\"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突然掩唇轻笑。
这个公子哥可会玩,原来是要扮演“欲擒故纵”。
左边那个指尖点在柳春生肩上:\"奴家小荷,最会解书生的闷呢~\"
右边那个竟掏出手帕拭泪:\"柳郎好狠的心当年杏花树下说好娶我过门\"
\"胡说!我何时——\"柳春生突然瞪大眼睛。
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大步跨了进来——那人一身粗布短打,头戴破旧毡帽,嘴角粘着两撇歪歪斜斜的假胡子,乍看像个市井混混。
可柳春生一眼就认出了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