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亡淹没紫金关时,希望你的‘智慧’,还能笑得出来。”
白泽独自站在枯骨林中,手中的卦盘“咔”地裂开一道缝。
他望着那道裂缝,忽然哼起小调——正是白虎城百姓常在街上哼的南方俚曲。
百草堂的院子里,李朱砂正掰着手指头数人头:“大姐和二姐住东厢,青鸢姐住前堂,阿朵和云苓住西厢小阁楼,那当归和宁将军……”
她话还没说完,云苓就灌了口马奶酒,咧嘴一笑:“这还用问?冰块脸当然跟冰块脸住啊!”
宁芙手里的茶盏“咔”地裂了条缝。
黑衣女子抱剑往堂前一站:“我守夜。”
李灵芝叹气:“青鸢,你那张藤椅都快睡出人形了。”
青鸢瞥了眼阿朵:“总比有人半夜溜出去强。”
阿朵耳根微微发红。
“我和阿朵挤阁楼?”师姐云苓长一脚踩在药碾上,“行啊,除非她发誓不抢被子。”
李朱砂天真举手:“阿朵姐睡觉很老实的!”
众人沉默——上次这姑娘说梦话用俱卢语喊“杀”,吓得街坊连夜请道士。
李当归刚提议“将军住我隔壁”,宁芙的剑鞘就“咚”地杵在他脚尖前半寸。
青鸢突然冷笑:“怕什么?他又打不过你。”
宁芙的耳尖瞬间红透。
李灵芝“啪”地合上账本:“抓阄。”
五张药笺扔进陶罐。
西厢上阁。
云苓把铺盖卷成茧:“敢抢被子就让你体验‘雨女绝技’。”
阿朵默默掏出针线,开始缝双人被套。
西厢下阁。
宁芙的寒螭剑横在两张铺中间,青鸢的短剑也与寒螭剑紧挨在一起。
半夜剑身突然结霜——两人同时惊醒,发现是窗户没关严。
前堂。
李当归在药香中翻身,听见阁楼传来“咚”的一声。
阿朵的声音隐隐约约:“……真的只是起夜!”
青鸢的冷笑穿透楼板:“带着骨笛起夜?”
东厢。
李朱砂梦中嘟囔:“阿朵别抢我糍粑……”
李灵芝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