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称他“大哥”。
宁芙从主帅帐走出,透明长剑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萨统领。”她微微颔首,“何事劳你亲自来我螭吻营?”
萨埵爽朗一笑,声如洪钟:“奉白马大人之命,来看看各营新苗。”
紧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令牌——令牌上刻着一匹踏云的白马。
校场上尘土飞扬,年轻士兵们列阵挥剑,动作整齐却略显僵硬。
萨埵负手而立,目光如刀般扫过每一张面孔——握剑的手、站姿的重心、眼神的锐度。
\"停。\"
一声令下,铜锣敲响。
新兵们慌忙收势,几个胆小的甚至掉了木剑。
萨埵缓步穿行其间,偶尔驻足捏捏某个士兵的肩膀,或是突然出拳试探反应。
李当归站在队列末尾,看着这位传奇统领检查完最后一名新兵,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宁芙帐内。
\"没有。\"萨埵将白马令牌放回怀中,端起宁芙推来的茶碗,\"这批新兵筋骨尚可,但缺了股"气"。\"
宁芙指尖轻叩剑柄:\"我以为你是来下战书的。\"
\"原本是。\"萨埵苦笑,\"但白马大人说过,若见不到值得培养的苗子,就不必麻烦了。\"
萨埵与宁芙又交谈一番,起身准备离去。
他走到帐门又回头:\"白马大人让我带话——"螭吻军的剑,该见见血了"。\"
白虎城西,百草堂。
细雨蒙蒙,青石街道上行人稀疏。
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撑着一把素色油纸伞,步履轻盈地穿过长街。
她身姿曼妙,气质温婉,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可当有人想多看她两眼时,她的身影却如烟似雾,悄然消失在雨幕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片刻后,百草堂的门前风铃轻响。
李灵芝正低头碾药,闻声抬头,见一位红衣女子站在门口,收起油纸伞,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
她眉眼含笑,腰间挂着一串小巧的铜铃,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声响。
“姑娘是来抓药的?”李灵芝放下药碾,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