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烦躁，想起那些过往。
又道：“还是早些赐死吧。”
“不……”虞晚柔迅速解释：“臣妾倒是觉得他这回说的有道理。”
“再有道理，那也是邪魅之术，还是不能信。”
虞晚柔知道萧衡对吴常榕心里有十分重的芥蒂，当然这个芥蒂说到底也是因为她。
所以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
于是，她又说：“陛下，臣妾知道您讨厌他，都是因为臣妾，可这一次，陛下还是先听臣妾说完，可好？”
萧衡神色未变，叹了口气。
只能由着她。
旋即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示意她继续说。
被他摸了摸脸，虞晚柔瞬即变得乖巧。
主要是他顺了她的心意。
“那吴常榕说臣妾身上有一股邪气，他说这样的话，臣妾怎么可能信？”
虞晚柔翘起唇角，非常不满道：“于是臣妾当即就让人打了他，狠狠教训一番臣妾心里才消气，毕竟臣妾可不是吓大的！”
看着她因为生气而皱起的小脸，萧衡微挑眉，十分满意。
这倒是像她干的出来的事。
“都说了，他的话不可信。”他道。
“不不不，陛下听臣妾说完。”虞晚柔睁大圆眸，“结果那吴常榕突然就笑，说近期宫中降生两位皇子，其中有一位沾染了邪气，臣妾靠的近，所以臣妾才沾上了这一股邪气！”
“这不，臣妾一想，吴常榕在掖庭，掖庭又离皇宫这么远，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然后臣妾才听他解释。”
“说是……”
虞晚柔刚想将话全部说出来，可又害怕自己要是说了，陛下会生气。
见她犹豫，萧衡蹙眉又问。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了。”
“臣妾不敢说，这种事情说到底也是鬼神论，谁知是不是真的……”晚柔垂眸。
主要是，她觉得她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
可这么一来，萧衡却被她吊足了胃口。
偏要问。
他往她身上挠痒痒，让她不得不说。
“好了好了，臣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