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有一位姚家的姑娘在东宫,生下太子的子嗣,那关系才算稳固。
“此事休得再提,”姚皇后倚在软榻上,眉心微微蹙起,“太子能坐稳储君之位靠得不仅仅是嫡长子的正统身份,我已是皇后,若真送了姚家女入东宫,生下子嗣,太子便该疑心姚家在肖想别的了。”
“姚家远不如旁的世家实力雄厚,我也没有儿子,太子正是看中了这些才能助我成为继后,只要我好生协助太子登上大宝,姚家少不了恩赏,做得越多错得越多。”
姚皇后也是有些头疼,从前姚家还算拎得清,自从她成为继后,姚家便有些蠢蠢欲动,果真,那位置叫人生出心魔。
未免姚家拖她后腿,姚皇后冷肃着脸叮嘱,“你告诉家里勿要折腾,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姚家若想博个好前程,就好好为太子办事,别的无需多提。”
刘嬷嬷见姚皇后神色严肃,立马躬着身应下,“是,奴婢一定传达。”
姚皇后顿了顿又说:“还有,平南公一事,让家中不得参与,躲远一点。”
此时亲近显得刻意,只要不落井下石就好,姚皇后想起太子,总觉得明思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将来怎么样不好说,此刻明思却身陷重围,正院里‘战火’一触即发。
“我凭什么搬出去?”明思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我父亲才是平南公,这里是平南公府!”
老夫人支着桌沿说:“你父亲获罪,平南公府的爵位自然是给你大伯父。”
“皇上下旨了吗?”明思冷沉着脸据理力争,“就算家父获罪,皇上并没有累及我与弟妹,祖母怎么不说把爵位传给嘉平呢?”
“他一个黄口小儿,岂能袭爵?”明大爷正是担忧此事,所以才想方设法折腾,若是二房没有儿子,他便不必担心。
明思轻哼一声,“他能不能袭爵不是大伯父说了算,大伯父能不能袭爵也不是祖母说了算。”
“你一个姑娘家,内宅之人,袭爵之事岂是你能置喙的?”明叔公肃起了脸,摆着长辈的谱训斥明思,“谁准许你对长辈疾言厉色?”
“长慈幼孝,长不慈,为何要我孝?”明思对着明叔公也没了耐心,“叔公,你今日要是来做客,我欢迎,若是想帮着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