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尸体强行运回。
……
次日。
赵侍郎带领一众人马,气势汹汹地来到京兆府,质问提刑官陆哲:“我儿子被杀一案,进展如何?凶手是否已擒获?”
陆哲答道:“目前尚有三名参与械斗的混混在逃,正在全力追捕。”
“难道一日不擒凶,便一日不审判吗?我儿子的公道何在?”
“我并未搁置此案,但在所有罪犯未全数落网之前,难以厘清案情。”
“无论如何,先抓到的先审,后抓到的后审,这十几个混混,还有那两名富商,通通处死,必须斩立决。你速速将案卷呈上,我会即刻核准,并报大理寺,再奏明圣上。”
陆哲不禁皱眉,说道:“赵大人,不知你是否遗忘,你是此案当事人,乃死者之父,按我国律法,理应回避。故此案你不宜插手,否则将因程序不公而遭监察御史弹劾,甚至可能导致案件重审,后果严重。”
赵侍郎怒道:“一派胡言,岂有此理?”
陆哲不再争辩,说道:“是否有此规定,你回去咨询刑部懂法之人便知,勿谓言之不预。另外,据已查明的案情,你儿子系主动寻衅滋事,殴打那胖子客商,实为有错在先。凶杀当时,多人证词表明,这些混混基本未能接近你儿子,便被侍卫阻拦,故将所有人判死刑,绝无可能。你儿子一条命,岂能以二十余条命相抵?”
“怎无可能?我不管你如何想,必须依我之意行事,否则你将后悔。”
陆哲也动了怒,说道:“那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采纳你的意见,不会判处这么多人死刑,若案情不明,我甚至不会判处任何人死刑。”
“好,你这是与我对抗到底,那你等着。”
言罢,赵侍郎骂骂咧咧地率人离去。回到自家院中,夫人哭哭啼啼地迎上来说道:“你去了何处?朝廷官员前来吊孝,你也不在,你究竟心中可有这个儿子?”
赵侍郎在外积了一肚子火,本就怒气冲冲,闻言顿时一耳光扇在夫人脸上,将她打得摔倒在地。一旁的侍从婢女皆惊愕不已,老爷太太向来和睦,怎会突然动粗?且太太所言不差,为何老爷如此暴怒?
然而很快他们便明白了缘由,只见赵侍郎上前又踢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