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音乐世家,父亲是着名的音乐家,母亲呢虽然是一个作家,但是文字功底优秀,也常常被邀请为一些歌曲填词
如果什么都没变的话,我可能现在已经站在哪个国家的音乐会上弹奏着我最爱的钢琴曲了
那时候国际形势剧变,什么牛鬼蛇神都妄图去分一杯羹
于是我的父母,本在b国开着钢琴音乐会,谁料那国会被突然袭击
我的父母皆死于敌方无人机下,他们多无辜啊,他们明明只是手无寸铁的音乐家而已
我幸存下来,被送到了当地的福利院,我每次都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欢闹,凭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活得好好的,只有我的父母离去
后来,那个福利院亏损严重,我们碗中的米粒都能数得清,许久的压抑,我找不到宣泄的口子
只是有一次在水沟里发现了一窝老鼠,我将他们抓了上来,用随身的小刀把它剖开
那一刻所有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发泄口,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癫狂的笑着
那一幕,被正好来挑选小孩的黑猫看到,只一眼,我从他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是癫狂,是藐视生命,是蔑视这周围的一切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跟他一起走
于是我被他特训,养蛊似的从一堆小孩里胜出
于是我疯狂的学习各类枪械的知识,学习用于伪装自己的绘画
只不过我依旧对那些该死的小动物下手,可是渐渐的,这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了
直到有一天出完任务,满是血腥的后花园有一栅栏的玫瑰花随着风轻轻的晃着
我摘下了一朵玫瑰放在鼻尖,那股新香的气息抚平了我内心的躁动
原来还有这样美好的东西
于是此后我总会将一株红玫别在领口